位于浙江省舟山市岱山县秀山岛的LHD潮流能发电站正在源源不断提供着绿色清洁能源。图片来源：cnsphoto

（《丝路纵横》杂志社 文/杨枝煌 杨枝平）世界多姿多彩，但是世界的底色应该是绿色。2017年党的十九大以来，我们相继庆祝了改革开放40周年、新中国成立70周年和建党100周年，全面总结了发展过程中的经验教训，并且初步设定了未来发展的共识、标准和抓手，特别是确定了新时代、新格局、新阶段、新理念、新征程等全新谋划。加强绿色新时代建设，应该从绿色个人、绿色组织、绿色金融、绿色发展、绿色生活和绿色环境等六个层面和六个向度，从每个人做起，从每个市场主体做起，从每个机构组织做起，面向整个经济运行、社会氛围、环境生态，进而实现从里到外的绿色发展、成长、运行体系。

从自我做起   打造绿色内心

思想是行动的向导。一个人能取得多大成就很大程度上，或根本上取决于其思想觉悟和认识高度。大卫·休谟在200多年前就讲过，尽管人是由利益支配的，但利益本身以及人类的所有事务，是由观念支配的。1974年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哈耶克也说过：从长远看，我们是自己命运的创造者；从短期看，我们就是我们自己所创造的观念的俘虏。因为，社会的变革和人类的进步基本上都是在新的理念推动下出现，社会变革是由于新观念战胜旧观念，没有理念的变化就没有制度和政策的改变。另外，社会由经济、制度和观念三个子系统组成，三者彼此相互协调相互支持，社会才能平稳运行。从历史上看，唐朝盛世正是因为理念开放包容，元朝能够横扫欧亚也正因为放眼看世界，然后到了朱元璋的时候实行“片板不得入海”，一方面导致海盗丛生，另一方面导致闭关锁国；而他的儿孙们却因为派遣郑和七下西洋，造就了永乐盛世。所谓的康熙大帝，跟俄国人打过仗，已经知道国外有国，却在签订尼布楚条约后实行禁矿禁海政策；而当时的彼得大帝却一方面亲自到欧洲学习先进理念和技术，另一方面率队远征奥斯曼帝国，放眼整个西欧、中东和远东，而他的继承者继承遗志不断推进俄国发展。可见，历史上的国家元首的理念之差，造就了国家的天差地别。进入十九、二十世纪，大清帝国成为夜郎小国，俄罗斯成为世界上领土最多的国家。在我们改革开放过程中，我们也经常说，思想不换就换人。这反过来说明思想理念的重要性。因此，只有通过一定的理论、理念、理式凝心聚力，才能众志成城，才能形成共识，才能将无意识的个人行为转化为有意识的集体行动。作为人组成的国家，其发展更是依靠战略思想。

习近平主席2015年提出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五大新发展理念，并指出新发展理念是发展行动的先导，是管全局、管根本、管方向、管长远的，是发展思路、发展方向、发展着力点的集中体现。新发展理念符合我国国情，顺应时代要求，对破解发展难题、增强发展动力、厚植发展优势具有重大指导意义。 2016年1月29日，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三十次集体学习时强调：新发展理念就是指挥棒、红绿灯。2017年10月18日，习近平强调，要贯彻新发展理念，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2018年“贯彻新发展理念”写入宪法修正案。2021年1月28日，习近平总书记主持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时强调：完整准确全面贯彻新发展理念 确保“十四五”时期我国发展开好局起好步。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绿树青山就是金山银山，要扎实推进生态文明建设，努力建设美丽中国。生态环境没有替代品，用之不觉，失之难存。保护环境就是保护生产力，改善环境就是发展生产力。绿色就是低碳、清洁、环保、生态、可持续。我们的五大发展理念要跟国际上流行的ESG理念有机融合起来，形成高效互动和协同发展。ESG是英文Environmental（环境）、Social（社会）和Governance（公司治理）的缩写，是一种关注企业环境、社会、治理绩效而非财务绩效的投资理念和企业评价标准。基于ESG评价，投资者可以通过观测企业ESG绩效、评估其投资行为和企业（投资对象）在促进经济可持续发展、履行社会责任等方面的贡献。在新冠肺炎疫情仍然十分严重肆虐的情况下，全球经济增速放缓，叠加气候极端多变、能源供应紧张等问题， ESG应成为全球经济绿色转型、减排降碳、新能源发展诉求下的共识。个人和企业在追求经济效益的同时，应当关注自身对绿色生态、社会公益以及利益相关体等造成的影响，充分了解金融机构对项目融资的环境、社会可持续要求，提升企业的ESG管理能力。因此，我们每一个人就是要将上述绿色发展理念融入血液，打造绿色个人。绿色个人，也就是每个人要有绿色头脑，从而具备绿色思想和绿色内心，也就是能够指导绿色发展绿色行动的指导思想，有热爱绿色生态、低碳环保的内在自觉和坚决精神。只要每个人都自带绿色头脑绿色情怀，加强绿色理论素养，整个组织机构、整个社会就能够绿色发展。

从政府做起   打造绿色政治

绿色组织或者说绿色管理，对党组织和人民政府来说就是构建绿色政治，对企业、协会等组织来说就是绿色治理体系。对政府来说，就是建立一种公平公正的晋升机制、严肃严厉的惩戒体系、风清气正的政治生态，建立绿色GDP考核机制，从而实现政府机关秉持绿色理念，促进每个人、自然生态、经济发展和社会环境的绿色存在与绿色发展。对企业或中介组织来说，就是建立科学高效的治理体系，从而推动企业和中介等机构关注节能减排、环保生态、科技研发、人文关怀等事业，建立一系列的绿色工厂、车间、办公室、研发中心、生产线、仓储物流基地等生产运营机构。也就是说，企业是市场竞争、生产经营和创新创业的主体，政府是打造创新氛围、营商环境、制度建设、社会文化的主体，第三方中介组织是监督主体也是倡导企业和政府绿色化合作的主体，只要搞好本身的运营管理，才能实现整个社会的协同，才能建立绿色共同体。

在当前中美竞争加剧的情况，我们要充分利用中国、美国、欧盟等共同认可的气候合作机会，加快建设碳中和命运共同体，确实将碳中和提升为全球化思维和国际化一致行动。因为，碳中和已经成为全球共同目标和普世价值观，已经成为防范大气污染和气候变化的具体实践。而且，越来越多的国家政府将碳中和转化为国家战略，提出了无碳未来的愿景。奥地利、加拿大、英国、法国、德国、丹麦、芬兰、匈牙利、冰岛、爱尔兰、日本、新西兰、挪威、葡萄牙、新加坡、南非、韩国、西班牙、瑞典、瑞士等数十个国家，还有欧盟、美国加州等地区，都设立了净零排放或碳中和的目标，而且美国新任总统拜登就任第一天，就签署文件表示美国将重新加入“巴黎气候协定”，承诺“到2035年，通过向可再生能源过渡实现无碳发电；到2050年，让美国实现碳中和”。习近平主席早在2020年的第75届联合国大会上宣布，中国将提高国家自主贡献力度，力争二氧化碳排放于2030年前达到峰值，努力争取2060年前实现碳中和。2020年12月12日，习近平主席在气候雄心峰会上再次进行碳中和宣示，力争2030年中国碳强度比2005年下降65%以上，非化石能源占比降至25%左右，森林蓄积量比2005年增加60亿立方米，风电、太阳能发电总装机容量达到12亿千瓦以上。2020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将“做好碳达峰、碳中和工作”作为2021年8项重点任务之一，十四五期间作为中国实现碳达峰、碳中和的关键阶段。

因此，我们不仅要对内贯彻实施绿色政治，对外也要加强推动全球实施绿色政治和绿色合作。特别是积极对外推广碳中和命运共同体理念，积极参与全球气候治理，继续为推动构建公平合理、合作共赢的全球气候治理体系贡献“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

    从增长体系做起   打造绿色经济

绿色发展，最核心的就是摒弃GDP考核标准，建立新的生产力标准。虽然GDP为核心的国民经济核算体系是反映国民经济运行状况的有效工具，它通过一系列科学的核原则和方法把描述国民经济各个方面的基本指标有机地组织起来，为复杂的国民经济运行过程勾画出一幅简明的图像，大大提高了人们了解和把握经济运行的能力。GDP核算资料是宏观经济管理的重要依据，也影响到微观主体企业和住户对生产、消费和投资的决策。GDP核算系统地反映了国民经济相关指标之间的内在关系，因而也是制定和检验国民经济计划的科学方法。但是GDP核算存在巨大缺陷，一是不能反映非市场交易活动，从而无法完全反映经济发展面貌；二是不能反映经济增长对资源环境所造成的负面影响和资源消耗的代价，也就是说无法衡量增长的代价，不能度量因环境变坏所产生的社会成本；三是不能完全反映物质满足人们需求的普遍性，无法全面反映国民生活福利水平；四是不能反映财富分配的公平性，也无法体现社会中所产生的两极分化的程度；五是不能反映一个国家的产品和服务结构，不能反映产品和服务的进步。另外，GDP统计有一定的误差，而且很容易参杂水分。如果单纯用GDP来衡量政绩，尽管有助于激励政府官员努力实现更多物质产出的积极性，但可能会导致诸如生态环境和竭泽而鱼的短期行为，甚至通过各种不合理手段或重复低效建设来刺激国内生产总值的增加。

因此，绿色发展最关键是就是建立新的生产力考核标准，建立以效率、和谐、持续为目标的经济增长和社会发展方式，推动经济结构科学调整和企业转型升级的重要举措。从内涵看，绿色发展是在传统发展基础上的一种模式创新，是建立在生态环境容量和资源承载力的约束条件下，将环境保护作为实现可持续发展重要支柱的一种新型发展模式。具体来说包括以下几个要点:一是要将环境资源作为社会经济发展的内在要素；二是要把实现经济、社会和环境的可持续发展作为绿色发展的目标；三是要把经济活动过程和结果的“绿色化”、“生态化”作为绿色发展的主要内容和途径。总之，经济发展上，从资源本身、资源利用、资源配置、生产运营、物流储运、终端消费、管理监督等各个环节都要贯彻绿色发展理念、绿色发展模式、绿色发展政策，同时还得加强绿色发展前沿理论研究，提升我国在绿色发展方面的话语权，推动我国绿色现代化进程。在具体路径上，要构建数字化、智能化、清洁化、低碳化（甚至零碳化、负碳化）机制，建设绿色产业链、供应链、创新链、价值链和合作链，加快实现碳达峰，最终实现碳中和，特别要处理好绿色发展与新发展理念和高质量发展的关系，真正认识到并做到高质量绿色发展。在具体产业上，一是作为第一产业的绿色生态化，包括农林牧副渔的生态化养殖、培育、生产、仓储物流和消费；二是作为第二产业的绿色生态化，例如工业、能源、建筑等产业的数字化、智能化、低碳化，还有5G等新型基础设施，包括节能环保产业自身的绿色低碳化。因为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五大新发展理念就包含绿色发展，高质量发展就是能够很好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的发展，是体现新发展理念、创新成为第一动力、协调成为内生特点、绿色成为普遍形态、开放成为必由之路、共享成为根本目的的发展。因此，我们在明确指标体系的基础上，应建立统计监测体系，健全绩效评价体系，夯实政绩考核体系，从而完善政策促进体系。

从工具做起   打造绿色金融

绿色金融，就是促进经济健康稳定高效可持续发展的金融产品和金融服务，将有限的资金通过一定的形式变成资本投向绿色产业，引导绿色经济发展和引领绿色社会进步。例如，将澳门博彩业资金通过一定合法合规途径，转换成科技研发、文化教育、医疗卫生等绿色产业的投资资本。绿色金融，不仅包括高大上的国有和外资金融，还包括扎根基层的小微、草根、县域、乡镇、三农、普惠等民营金融；不仅包括不断推陈出新的金融科技或科技金融，还包括通俗易懂的传统金融。绿色金融是绿色发展理念在金融业的集中体现，是加快推进金融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核心内容。因此，要积极探索和实践绿色金融、绿色产业融合发展新路子，加快培育绿色金融市场，打造绿色金融环境，搭建绿色金融平台，创新绿色金融产品，争做绿色金融先行区和示范区，以绿色金融助推绿色经济，以绿色产业促进绿色金融发展。

主管金融、环保和科技的政府部门，要充分合作，形成合力，出台零碳解决方案，通过加强气候立法、财政补贴、强制标准、监督管理，设立碳配额许可交易制度、碳强度调控制度、碳排放预算制度，利用大数据等高新技术牢牢把控碳排放额度；完善碳定价机制，推动碳金融产品创新，推动气候投融资及其国际合作，解决中国低碳融资缺口问题，支持绿色能源、绿色生产、绿色生活项目；加大在关键技术的研发支持力度，诸如储能、可持续燃料、氢能，碳捕获、利用或吸收等技术，实施氢能发展战略，推动氢经济氢社会建设；加快推进建筑绿色智能化，推动节能低碳产品和使用智能化技术的使用和普及。

从具体金融工作上，要加快建立“绿色金融+”体制机制。特别是通过和复制以下丰富的绿色金融产品与服务工具，实现绿色金融的延伸和普及。例如，2017年9月12日，国家开发银行发行“长江经济带水资源保护”专题绿色金融债券；9月28日，中国工商银行发行首只“一带一路”绿色气候债券；11月10日，北京环交所与中美绿色基金组建百亿低碳基金落户雄安。2018年6月1日，央行宣布决定适当扩大中期借贷便利（MLF）担保品范围，新纳入绿色债券和绿色贷款。2018年8月15日，上海证券交易所正式出台绿色资产支持证券。2018年12月15日，我国发行首个绿色发行主体、绿色资金用途、绿色基础资产的资产支持票据项目即“三绿”ABN产品。2019年4月16日，中国工商银行发行全球首笔多币种绿色“一带一路”银行间常态化合作债券（简称BRBR债）。5月22日香港政府宣布成功发售“政府绿色债券计划”下的首批绿色债券。2019年9月19日，联合国环境规划署宣布，中国移动支付平台支付宝推出的“蚂蚁森林”项目获得联合国最高环保荣誉——“地球卫士奖”。 2019年9月26日，中国农业银行成功发行了中国首单绿色+扶贫债务融资工具。2019年10月30日，农发行成功定价发行首笔政策性银行“粤港澳大湾区”主题绿色金融债券。2020年1月31日，安吉农商行发出中国首张“绿色存单”；4月15日，华夏银行发行2020年第一期绿色金融债券；4月29日，南京江北新区公用资产投资有限公司成功在上交所非公开发行中国境内首单非金融企业气候债券；7月15日，财政部、生态环境部、上海市共同发起设立国家绿色发展基金股份有限公司；7月29日，国开行首次试点全球多市场同发“应对气候变化”专题绿色金融债券；9月14日，中国银行发行中资银行境外首支投向海洋相关污水处理项目及海上风电项目的蓝色债券；12月8日，国开行推出长江大保护绿色债券。2021年2月9日，南方电网、三峡集团等六家企业成功发行中国首批碳中和债；6月21日，中国首批9只公募REITs正式上市；6月29日，工银瑞信获批发行首只ESG主题ETF；7月15日，国家绿色发展基金与宝武钢铁共设中国最大碳中和主题基金。

从国际合作上，要加快建立“一带一路”绿色金融保障体系。在领导机构建设方面，可以在世界银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基础上改造提升为全球绿色金融领导组织，或者重新打造各国接受的金融监管与合作新组织（“一带一路”绿色金融发展组织），制定全球绿色金融运行制度，建设全球绿色金融基础设施，推动全球绿色金融合作，履行全球绿色金融监管，实现全球绿色金融的科学发展。在基础设施建设方面，硬件上建立畅通、便捷、安全的计算机网络，甚至可以直接采用星链技术实现绿色金融的高速运转；软件上健全全球绿色金融法律、政策等制度，发行全球认可的数字货币，保障全球绿色金融的法治化国际化市场化。在标准建设方面，要基于“一带一路”绿色投资规则，聚焦气候变化、污染治理和节能减排三大领域，不断完善绿色金融标准体系。在监督管理方面，要加快完善绿色金融统计制度和评价监督机制，建立绿色金融指标测度和第三方评估体系，确实防范化解绿色金融风险。

从贯彻落实看，要加快制定“一带一路”绿色金融实现路径。一是加强“一带一路”绿色金融的国际合作。不仅要加强“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内部合作，还要加强第三方合作，还要加强与美西方发达国家的合作，推动绿色金融的升级发展。不仅要加强绿色金融产品与服务创新上的合作，还要加强评估监管上的常态化合作，形成绿色发展合力。不仅要加强理论研究上的合作，还有加强交流、宣传上的合作，推动形成发展绿色金融、生态环保的广泛共识。二是充分利用香港国际金融中心优势。因为，香港在一国两制下拥有资金和资讯自由流通的优势，可以实现绿色金融发展资金的快速高效集结。香港拥有与海外主要市场接轨的监管制度，支持公开公正公平的金融运行。香港具有丰富的绿色金融实践和产品，能够满足全球绿色金融需求。香港具有雄厚的绿色金融发展基础，完全可以通过支持国家和大湾区内绿色项目投融资及标准认证，创新并丰富香港绿色金融产品，快速有序推动国际绿色和可持续金融的发展与合作。三是建立“一带一路”绿色金融产品与服务体系。一要科学发展绿色信贷，二要大力发展绿色证券债券，三要设立绿色发展基金，四要创新绿色保险，五要完善环境权益交易工具，六要推动建立碳交易市场，七要加快研发绿色金融创新产品，八要建立ESG式的绿色金融统一认证标准。

从社会做起   打造绿色生活

绿色生活、绿色工作是人类追求经济社会发展的终极目标。2017年5月26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就推动形成绿色发展方式和生活方式进行第四十一次集体学习强调，推动形成绿色发展方式和生活方式是贯彻新发展理念的必然要求，必须把生态文明建设摆在全局工作的突出地位，坚持节约资源和保护环境的基本国策，坚持节约优先、保护优先、自然恢复为主的方针，形成节约资源和保护环境的空间格局、产业结构、生产方式、生活方式，努力实现经济社会发展和生态环境保护协同共进，为人民群众创造良好生产生活环境。

推动形成绿色发展方式和生活方式，是发展观的一场深刻革命。这就要坚持和贯彻新发展理念，正确处理经济发展和生态环境保护的关系，像保护眼睛一样保护生态环境，像对待生命一样对待生态环境，坚决摒弃损害甚至破坏生态环境的发展模式，坚决摒弃以牺牲生态环境换取一时一地经济增长的做法，让良好生态环境成为人民生活的增长点、成为经济社会持续健康发展的支撑点、成为展现我国良好形象的发力点，让中华大地天更蓝、山更绿、水更清、环境更优美。

要充分认识形成绿色发展方式和生活方式的重要性、紧迫性、艰巨性，把推动形成绿色发展方式和生活方式摆在更加突出的位置，加快构建科学适度有序的国土空间布局体系、绿色循环低碳发展的产业体系、约束和激励并举的生态文明制度体系、政府企业公众共治的绿色行动体系，加快构建生态功能保障基线、环境质量安全底线、自然资源利用上线三大红线，全方位、全地域、全过程开展生态环境保护建设。要坚定做好推动形成绿色发展方式和生活方式的6项重点任务，一要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二要加大环境污染综合治理，三要加快推进生态保护修复，四要全面促进资源节约集约利用，五要倡导推广绿色消费，六要完善生态文明制度体系。

从环境做起   打造绿色生态

绿色环境，就是人类自身发展和人类各种活动必须不能破坏生存环境，必须能够提升生存环境，真正实现以人为本和人与自然和谐。环境质量方面，要保护空气达标，保证蓝天天数；控制噪声达标，保证动植物和人类诗意地栖居。污染物控制方面，没有地下水污染，工业污水经过处理成为可循环利用的中水，垃圾、化肥及有害物资减量并无害处理。生态指标方面，保护合理数量的农业耕地，森林绿化覆盖率超过 32%，人均公共绿地超过 2.5平方米。一句话，就是时时处处保证环境质量，建设天蓝、地绿、水清的美丽中国。

绿色个人和绿色组织是主体，绿色金融和绿色发展是方法途径，绿色生活和绿色环境是目标，绿色个人、绿色组织、绿色金融、绿色发展、绿色生活、绿色环境是一个生态闭环。因此，我们要建设的高质量发展新时代，需要每一个人、每一个家庭、每一个单位、每一个政党、每一家公司、每一个中介、每一个政府部门都应该身体力行；需要加强生态文明建设，牢固树立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理念，形成绿色发展方式和生活方式，把我们伟大祖国建设得更加美丽，让人民生活在天更蓝、山更绿、水更清的优美环境之中；需要加强建立绿色个人、绿色管理、绿色金融、绿色发展、绿色生活、绿色环境的人类命运共同体和绿色现代化发展新时代新世界。

（作者单位：北大社会经济与文化研究中心研究员，泉州开发区调研员）